“我也没说什么,你未免想得太多了些。”沈相宜哭笑不得的瞧着他。
“你那眼神,摆明了就是不信我,要不然你直接去问一问表哥好了,他不是在广济堂里吗?一问就知道了。”马车停了,曹纪家摔先跳了下去寻人,结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发现那间房竟然开着,“人呢?他于个染了疫病的,怎么还到处跑!”
如意脸色有些难看,“二殿下昨日出去了一趟,后来百草堂的人说二殿下现下去了他们那儿了,让我们不必担心,这里头,定有那姓夏的手笔,我听百草堂的人说,那姓夏的与二殿下举止很是亲密。”
沈相宜拧眉,拿了帐本扫了几眼,“无妨,二殿下身份尊贵,想去哪就去哪,他如今再过个两日也该恢复了,眼下出去,也不妨吾,传染不了了,对了,二殿下住过的那间屋子,烧烧艾,再洒些石灰,清理清理。”
“我知道,已经打理过了。”如意心神不宁的,“东家,咱们是最后一个见了那位废太子的,若是陈侧妃去告御状,会不会将咱们牵扯进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