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死之喜悦中,这最后的痛苦,都不值一提。
“郑公子!”鱼倦容悲恸哀嚎,准备冲进对决场中,却被长孙忘情紧紧拽住:“一炷香尚未燃尽,现在进去于事无补,这里毕竟是北氓域,耶律信德的地盘!”
郑州满身是血地回头去看鱼倦容,模糊中他看到鱼倦容准备冲入对决场,心中陡然清醒,机会难得,不可再被阻断!
郑州立刻转身,面对耶律怵机:“就这?那一日在东京城中坐而论道,你可是被我完败的。”
“我之儒道可以轻易摧垮你,你之蛮武却不过如此!”
耶律怵机果不其然被激怒,他顾不得对决场外站着的长孙忘情,顾不得北氓域复兴大业,不由分说地暴起只取郑州心脉。
异变突起,长孙忘情万万没想到郑州还会主动嘲讽,也没想到耶律怵机会暗下杀手,她再想做出反应为时已晚。
他,就要死了吗?
长孙忘情呆滞地松开手,任由鱼倦容冲上去,时间在此刻都像是变慢了很多。
同样呆滞的还有山岗上的大儒和郑临沅。
他们自然能够看出耶律怵机已经动了杀心。
可任何儒术都需要准备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