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庆眉头一挑,十分自然的道:“没误会,就是抄家。”
“......”
朱泰宁见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,又是一怔,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一旁。
其余士绅见到这一幕,以为朱泰宁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伯爵。
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,心里却或多或少有些幸灾乐祸。
“伯爷,小的昨日才给您送过食盒,一道清水汆珍珠,一道金板烩红虾,您忘了吗?”
朱泰宁着急的道。
杜庆看着他,神色平淡:“没忘啊,你难道不知道,贿赂命官,乃是重罪?”
“......”
这个回答完全超乎了朱泰宁的预料,他又一次懵了。
杜庆见状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你要是不送那食盒,倒也没什么,既然送了,就要做好被抄家的准备。”
“......”
朱泰宁一脸吃了翔的表情,嘴角抽动,怎么都说不出话。
杜庆又道:“其实,本将军一开始就提醒过你,重新分田是丞相大人的命令,在大乾,丞相大人的命令,无人可以违背,剑州也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