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头东升,朝阳洒落,公羊才打着呵欠从地下出来。
“张舜那边有什么反应?”
“尸体已被处理,暂时应该没查到什么线索。不过,他已下令全城暗查。”
“那我就借你的地方,待两日吧!”
“这是属下的荣幸!”张涛又哪儿敢说半句不乐意的话。
专门给公羊安排了一个房间,并且下了严令,任何人都不得靠近。
吃过早餐,他才再次开口:“恕属下冒昧,既已决定拉他入伙,为何还要瞒着他?”
“你最近的好奇心,好像挺重啊!”公羊桀淡然转头,眼神微寒。
“属下只是,只是……”张涛立刻就慌了。
“能坐到执事的位置,至少说明摘星阁对你是信任的,告诉你倒也无妨!”
公羊桀话锋突地一转:“虽然有些事是得让他知道,但要让他知道多少,目前还没有定论,所以,才必须瞒着他!”
“属下明白了!”张涛抹抹额头上的冷汗,没敢继续追问。
“姓姚的那小子说什么了吗?”公羊桀转移了话题。
“那小子口风紧,暂时还没招什么。”
“但得小心着点,千万别暴露了,人毕竟还得还给张舜。”
“星使放心,属下省得!”
“你去忙吧,若贺贤山庄那边有任何动静,都直接告诉张舜就行。”
挥了挥手,公羊桀没再多说,打着呵欠进了房间。
张涛这时也才出了院子,刚到书房,便有一只信隼落在窗边。
摘下信隼脚丫上的信纸,他即刻打开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