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了这种事,村里的长舌妇们难免要嚼点舌根。
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,谢家那个女人竟然带着谢沐瑶和宋译也来吊唁了,这会子正在老槐树下嗑着瓜子和人口无遮拦地造谣:
“可不是么,当年我和她妈一起绣十字绣,她妈在家里,还没嫁给她爸的时候,就和村头好几个青年拉拉扯扯,纠缠不清。
这薛景啊,说不准就是她妈和别人的野种!怨不得她爸又给她找个后妈,又生了个弟弟!”
旁边的女人们激动地笑着附和:“哎呦是么?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啊!几十年前他们陆家门楼可高着呢,你这么一说,倒有点道理。
当年他们陆家在咱们桃花镇上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他们家的儿子女儿那可都是咱们普通人家高攀不起的。
陆家儿子娶的是镇上那老张主任的女儿,好歹是个官二代,陆家闺女当年提亲的媒婆都上门说破嘴了,多少有钱的人家都看不上,最后偏偏嫁个没钱没势的单身汉。
这要不是其中有什么猫腻,她会放着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不当,跑过来给一个穷光棍当媳妇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