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兰花一听,那还了得,她就说嘛,沈重这么有才华的人,怎么可能画不出来,原来是有人捣鬼啊!
当初沈重在山上画画,她在山上挖野菜,就是他给自己画了个小像,说那山,那水,那晚霞,衬托出劳动人民最动人的景象,她才一颗心为沈重跳动了起来。
现在,瞧那墙上画的,猴腚一样。
这绝不是沈重的水平。
“好啊!敢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,果然不是个好东西,我就说她怎么能画的这么好,当初那么个,还能突然变好了,原来是憋着坏呢,我这就去告诉我爹个大队长他们,大河村决不能容忍这颗毒瘤。”
沈重连忙抓住扭头要跑的蒋兰花,摆正了她的身子,忍着些许恶心,看着挂着鼻涕的未婚妻。
“兰花,不要冲动,你就是去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,听我的兰花不要去,这事就当不知道,大河村的荣誉要紧,听话,眼下没有多少日子了,公社的人马上就要下来检查,到时候要是完不成,咱们大河村的脸面往哪里搁,你爹还有大队长,支书又要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