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你们肯定不信,这七年来,我还是第一次见姜明初抽烟。
“其实也没做什么,就给阮清辉吃了点药,那药吃了之后吧,会心慌手抖,心脏麻痹,神经系统不受控制,那天又下雨嘛,他吃了药开车带宋锦西从高峰会上赶回去,忽然就车祸了。”姜明初轻笑了声,抖了抖烟支说,“阮桢,其实这事儿真不怨我,是阮清辉自己身体太差了吧?那药才吃多久?半个月吧?没用的老东西,只撑了半个月就着急归西,本来我很大方的,给他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呢,谁知道那老东西不争气?这不能怪我吧?”
我怒不可遏,忽然起身,抄起面前的沙拉碗砸到姜明初头上。
姜明初没躲,那一碗三文鱼牛油果沙拉洒了他一身,头发上还挂着一片三文鱼——
“畜生!就因为我爸不选你做博士生?你就怀恨在心?我爸虽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,但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你一句坏话,只让我在自己选择——你这个畜生!”我气得发抖,咬牙切齿。
姜明初不疾不徐地将脑袋上的三文鱼摘下来,扔在盘子里,然后拿了张餐巾纸一边擦手一边冷笑说,“我是畜生没错,你呢?你是什么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