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带着浸淫在情欲里的醉意,低沉暗哑,湿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边,下一瞬,湿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耳朵,先是舔舐她的耳廓,缓缓往里探入,似乎要将她吸骨挖髓,将她身体里的血肉都吃干抹净,耳边的水声啧啧作响,好像忽然迎面打来的惊涛骇浪,要将她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井,
男人的大掌掐住她的腰肢,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让她陷得更深,望着她醉眼迷蒙的双眸,在晕黄的灯下波光潋滟,他想了想:“看来是还不够舒服。”
低头又要覆上来。
“不要......”她抬手推他,声音带着虚浮,软成一团春水。
“那回答我。”他摸着她的下颌的软肉,“舒不舒服?”
听她说一声舒服,比最烈性的春药还要叫他魂酥骨烂。
她咬唇,脸通红,良久,低声道:“舒服。”
他笑,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,感觉到他的不对劲,她捧着肚子,皱眉:“好饿。”
“吃饭吧。”他虽蠢蠢欲动,但也不急于一时,仍旧抱着她,拿起筷子递给她:“想吃什么自己夹。”
看她拿着筷子不动,他挑眉:“要我伺候你不成?”
她心里愁苦,这样被抱着,好像身下做了一个烧烫的铁板,如何吃得好。
“不用。”她闷声回答。
托着她的男人浑然不觉,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单笼金乳酥,放到她面前的青瓷碗里,“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