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佩兰勾着他的脖子,将人拽到自己面前,在丈夫身前扭了扭又蹭了蹭,撒娇道:“一级就一级,那郎君现在就写举荐书吧。”
说干就干,一边红袖添香伺侯笔墨,看着张成忠将那举荐书写好、吹干、折起,这才一颗心踏实下来。
上次那方圆寺的无尘大师就说过了,她爹这事一定能成,那什么坎坷、代价什么的,都不值一提。
想到这里,王佩兰心花怒放,再看一眼自己的夫君,虽瘦了些却也精干,一把将人拖到床上压在身下,她都憋了好久了,这好容易到嘴的肥肉怎可能吐出来,全身躁动难耐、娇喘连连,哪里还容得张三爷反抗,脱衣、堵嘴、生儿子,这回一定要生儿子。
……
晋王府,沈确连日忙碌,还不忘去校场看练兵,结果天寒地冻回来便发起了高热。
这可吓坏了时公公,又是请太医、又是喂水煎药,忙得团团转。
沈确被一拨又一拨的太医围着,本来冬日就不能开窗通风,这下更觉空气稀薄,索性都打发了,一个人清净。
“殿下哟,您可不能任性啊,这风寒可了不得了,若是侵入体内留下病根……”
“时公公。”沈确打断他,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