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华世宜垂眸，摸了摸他的手，“你也没睡，累不累？”
“不累，只是看你这样，我心疼。”卫卿从后面抱住她，“有时候真想告诉你，可以依靠我的呀。”
“你也会累，我也心疼，所以，我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当然自己解决了，我们以后夫妻同体，做什么都是一样的。”
卫卿怔怔看着她，良久，笑着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京中昨天发来的信，我都还没看呢。”
“我帮你看了，倒也没什么，李文忠已经准备返京，吐谷浑可敦已经知道盛京的事情了，慕容桀被皇室除名，现在在吐谷浑也是通缉犯。”
“嗯。”
卫卿啄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，“过几天就过年了，咱们也到了临川，开心点，嗯？”
华世宜点点头，“自然是要开心的，是要回家呀，不能让阿翁跟阿娘担心，也不能让小卫担心，小卫会心疼。”
卫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，摸了摸她的手，“是呀，小卫不仅会心疼，还心痛，又担心，一晚上都在想着你。”
她转身，揽住了少年的腰身，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，“所以我只难过一晚上，我的小卫是个最硬心软的儿郎，总是面上凶巴巴告诉我要早睡，要照顾自己，可他呢，还在外头吹风。”
“嗯，是他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