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不容易隐忍爬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,得到了魏然的重用,他怎么能半途而废。
他要救她,对,还要救这个孩子。
太医在外头准备落胎药,一边等着,如果辛药之不来,这为了救郡主,肯定是要给郡主灌下去的。
只是这对夫妻太过奇怪了,一个明明疼得喘不上气了,却不喊疼,一个明明面露痛苦,却表现的云淡风轻。
现在的年轻人,他是完全弄不明白。
屋内只有小眉地啜泣声,她抓着魏令萱的手,“郡主,郡主,我求求你,疼的话,你就喊出来,你不要忍着。”
魏令萱泪水从眼角滑落,整个人空洞得可怕,仿佛人世间,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再留恋的。
喻承彦坐在外间,今时今日,他都不懂,不明白,为什么到了这时候,他会察觉不到快意。
辛药之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了这副场景,可惜,生离死别她见多了,不过就是一个胎像不稳,她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太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揉眼睛才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辛药之。
“郡马!郡马!辛神医来了。”太医有些激动的进了门。
喻承彦回过神,眯起眼睛看着门口那个相貌平平无奇的灰衣女子,她的目光很冰冷,像是这周围都是死物,她也没给他行礼,进门口直接往内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