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说多少次你才能记得清楚,你是我的姑娘。”
男人嗓音一点点变冷,语气里夹杂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怒意,带着嫉妒又问了一遍,“谁准你收沈玉鹤的玉佩?”
宋锦茵水眸染开一片红晕,水雾终是一点点聚到了一起,一颗接一颗地落下。
沈玉鹤也好,玉佩也罢,她一个字也听不懂。
她只知道,她不该自欺欺人地以为,只要同裴晏舟划清界限,他便不会再对自己如何,就如同他自己的承诺的那般,不再用强,也不再让她难过。
可裴晏舟还是那个裴晏舟。
他怎么可能真的会变好,又怎么可能真的会不再碰自己。
他唯一的隐忍,大抵是因着她肚子里的孩子,而不是因为她宋锦茵,更不是他所谓的懊悔和真心。
“放开我。”
宋锦茵没有看他,只任由低垂的眸子落下眼泪,沙哑中带着绝望,也掺杂了一丝狠意。
可面前的人迟迟未动,只圈着她的手越来越紧。
“还是世子狠了心,连一具尸首也想要?”
话音落下后,宋锦茵狠狠咬向自己的舌,那一瞬传来的剧痛让她痛苦地皱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