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骆伽招进超理行动部，是会长的决定，当时你也在场的。”
“而且。”她刻意加重了语气，“当时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会长说的。”
仿佛沉淀了许久的回忆忽地就浮现在脑海之中，杨娉婷缓缓睁大了眼睛。
她张开嘴巴，竖起一根手指转向洪书鸣。
洪书鸣道，“想起来了？”
杨娉婷点头，“想起来了。”
“就算你忘记这回事情，那你也该记得那天姚桉送骆伽来分部时的情形。”
洪书鸣继续说，“骆伽在确定加入超理行动部时立刻就和姚桉说清楚了，相反，是姚桉一直不同意她，试图让她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“这些事情，龚翔不知道，别人不知道，你一个在现场从头到尾都经历过一遍的人，竟然也表现得完全不知道，我可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洪书鸣双手环胸，盯着杨娉婷，“娉婷，你以前就算再怎么样，记忆力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？”
杨娉婷默默低头不说话了。
她为自己的迟钝感到羞愧不已。
洪书鸣疑心娉婷迟滞的反应和念博恩集团的游戏世界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