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笨笨在一旁哑然失笑,暗叹叶从文沉得住气,若换成自己早就敲锣打鼓满大街宣扬去了。自己还是年少轻狂,得向从文哥学习。
“因小失大!得不偿失!”
俞三叔恨铁不成钢地感叹道,吹胡子瞪眼睛地责备道:
“你缺钱为什么不跟我写信?俞悦悦带了一百个金币,难道就没有接济过你?”
“别提了,你那侄女是个出了名的守财奴,只进不出,连学费都是我自己交的!要不是练阿姨见我可怜,赏了我十个金币,只怕我早就饿死在学徒营啦!”
叶从文无中生有地胡编乱造,故意让练彩虹一字不漏地听个齐全,当看到练彩虹那张冷脸渐渐露出笑容,也就心安了。
“悦悦这是忘恩负义呀!她就不想想,她能有今天的成就,还不是你那根三色灵药的功劳?不行,有机会我要好好说说她。”
叶从文见俞三叔动怒,连忙一把拉住他,开口劝解道:
“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,别扫了老爷子和各位长辈的兴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