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本就令人不适,又把话说得不明不白,搞得所有人都有些发憷。芙蕖急忙抱紧初月晚,那些姑娘们也都瑟瑟发抖,不敢吭声。
“裘大人。”王世廉自诩这里唯一一个真男人,走下座来和裘鸣对着拱了拱手,“请问裘大人看到的东西,有什么特点吗?虽然我们今夜宴席并未发觉有何异样,但大晚上的,您给个明白话,大家也好安心。”
“我没看见是什么东西。”裘鸣道,“若王大人察觉到什么,还请尽快汇报虎贲军。”
他临走的时候,忽然停了一下,转身道:“方才,可有人离开这个宴会?”
章玉台浑身抖了一下,背后那一点尖锐几乎刺到肉里,她顿时冷汗之流。
王世廉立刻将视线投给了章玉台,两人对视一眼,章玉台马上自己主动站了起来。
“裘大人,方才民女出去更衣过。”章玉台俯首答道。
“有人看见了吗?”裘鸣问。
“有,在更衣室边的人都瞧见了。”章玉台说完,又是一阵发抖,眼神微微往身后瞥了一下,慌忙转回来,低头道,“民女来去皆有人随同。”
“是这样,我看见了。”有姑娘给她作证道,“方才章姐姐去的时候有几个宫女陪着,回来的时候也有的。”
章玉台咬唇不敢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