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好。”李国柱道:“这样纵是我得了病,生了什么意外,我既不担心妻儿没有饭吃,因为有侯府的养济院,慈幼局,也不必担心他们在东藩这里受什么委屈,或是被人欺负无人过问,被无赖子和地痞压榨,被土著偷袭,这些事俱是不再叫我担心受怕。”
说话间所有人俱是准备好了,这一次是组织了全百户的壮丁出行,不光是弓箭社或猎射的人,有七辆大车和二十多头毛驴随行,另外有三百名壮丁,十个警备士和十一名官吏,在准备了一刻钟之后,所有人往东而行,三百多人被何百户下令四人一排,排成了三个百余人的队伍。
有长矟和障刀的走在最前,官吏和警备士散开走在前面两侧,做为游兵警备。
背负或手持弓箭的走在中间,最后是骡车和驴子组成的运输队伍。
从村口出去后不久就是渠堤,一条干渠在南北侧流淌而过,又向西行,最后会汇入另外的干渠,渠水会通过一条条支流,灌溉大面积的新开辟的土地。
事实上水利工程还差的远,也还好东藩这边的溪流太多,淡水资源异常的丰富,这使得水利工程相对要容易的多,就算如此,距离完成也早的很。
毕竟南安侯府的决心相当之大,现在开出来的土地,还远远不足以满足南安侯的期待和盼望。
这也是十一百户所有人都扑向荒野的最要紧的原因之一,既然人人都认为现在的生活相当不错,期待更美好的未来,那么就得努力做一些事,而不是坐在家里,等着南安侯府继续下发粮食和各种生活物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