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星又喝了口水:“你可以一边吃一边看,有什么条件的话你可以提,不是很过分的话,我会尽量满足你。”
听到她这话,江濯直接就把那合约往一旁一扔:“你当初为什么要签我?”
乔晚星一边吹着汤水,一边应着:“没什么特别的理由,只是单纯觉得你合我眼缘。”
这话江濯显然不是很信,他嗤了一声:“合眼缘是什么意思?”
乔晚星手上的动作一顿,抬头看向他: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你很像我一位朋友。”
“故人”两字,乔晚星始终是没有办法用在沈嘉行的身上。
“既然我像他,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和我解约?”
乔晚星喝了口汤,缓了缓,才开口道:“我和我的朋友交情好,我不忍心看到个像他的人被人欺负,所以动了恻隐之心。”
她说到这里,突然顿了一下:“但我现在没了恻隐之心,所以想和你解约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不过是觉得你可怜的时候可怜了一下你,现在不觉得你可怜了,不想可怜你了,有问题吗?
当然没问题!
然而,江濯长这么大,从来都没这么憋屈过。
他在江家算是同辈中说一没人敢说二的存在,从来都只有他给别人难堪的,今天乔晚星却毫不犹豫地把难堪向他扔过来。
一口气被乔晚星堵在喉咙中间,上不来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