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不见啦。”
“还真不知道它去哪儿了呢。”他说。他不看书了,让眼睛休息一下。
她在床上坐下。
“我好想要那只猫,”她说,“我不知道自己干吗那么想要它。我就是想要那只可怜的猫咪。做一只可怜的猫咪,待在外面淋雨,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。”
乔治又在看书了。
她走到梳妆台前面,对着镜子坐下来,又拿起有柄的小镜子,端详着自己。她照照自己的侧面,照过一边再照照另一边。然后,又端详了一下后脑勺和后颈。
“我把头发留起来,你觉得好不好?”她问,又拿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侧面。
乔治抬起头来,看着她的后颈,那地方的头发剪得差不多像男孩子。
“我喜欢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可我已经很厌烦这样子了,”她说,“我很厌烦像个男孩。”
乔治在床上换了个姿势。从她开始说头发的事情起,他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。
“你的模样好看得要命。”他说。
她把小镜子放回到梳妆台上,走到窗前望着外面。天正在黑下来。
“我想把头发扎到脑后去,扎得紧紧的,滑溜溜的,挽个大结子,我能摸得着,”她说,“我想要一只猫咪坐在我腿上,我摸摸它,它就呜呜地叫几声。”
“是吗?”乔治从床上发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