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熹伸手捧着姜肆的脸,指腹磨蹭着他冒出来的胡子。
“老公真棒。”
姜肆呼吸一顿,伸手把许熹抱起来往卧室走。
这不是许熹第一次这么喊他,但每次喊,姜肆的反应都会特别激动。
“你不累啊!”
“累死也愿意!”
许熹:……
许女士等了片刻,看着许朝在白板上画人体穴位图,许嘉冕在旁边的另外一块板上写着她看不懂的数学公式,目前教这三个孩子数学的是姜肆,在这个方面许嘉冕可能是最像他的。
可能是她现在的时间多了,对这几个小孩的关注可是比许熹小时候多多了。
许女士的母亲去世后,她总是习惯性的紧绷着神经,不敢有一丝放松,疏忽的下场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她们娘俩就没了。
这个也是许女士对所有沾亲带故的亲戚都没怎么亲近的原因,许家祖籍浔阳,虽然是个小城市,但是在当地也算得上经年累世的人家了,也没见许家在她最难的时候有人过来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