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两人起身双双告辞,去处理这件事。
“你打算怎么赌?”容西月缓缓走近她。
“这个嘛,还得你配合!”东方芜拉住了容西月衣袖,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。
是呢!是她忽略了,这里不是跨神域,在这里赌博是合法的,既然不能抢,何不赌一把?
“阿音要我如何帮?”容西月眸中柔情缱绻。
东方芜勾勾手指,他便低头附耳过来。
“如此,如此,这般,这般••••••”
说干就干,不过三日,东方芜的名字再次响彻了土窦县,甚至更远。
不管是街头巷尾的小贩,还是高墙内的夫人小姐,还是穿梭在乡路上的贩夫走卒,都在传,说东方先生在邀月楼与容老板开了赌局。
传说是这样的——说自从东方先生不说书之后,邀月楼便生意一落千丈,容老板请东方先生回来说书,但东方芜不肯,容老板便与东方芜打赌,说只要赢了他,便让他留下继续说书。
但这东方芜不是泛泛之辈,容西月与东方芜连赌三日,将手中一半家财输给了他。
容老板心中不服,便广招贤士,势要杀杀东方芜的气焰。
而这东方芜被这般针对,来与“他”对赌的人络绎不绝,“他”烦不胜烦,便也有了火气,便对土窦县的人放了狠话。说是,但凡有人赌赢了他,他便将手中赢来的全部财富加上他自己,一起输给对方。
这是何等的张狂自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