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要关上车窗,一个晒得黝黑的大学生和包着头巾的妇女把头贴到玻璃窗口大喊:“看房吧,美女!大三居!燕郊最美价格洼地!”
庄穆问了问楼盘地点,那个年轻的大学生模样的人趁机坐上了副驾驶,一路指挥庄穆开到了燕郊的最南边。
我们像游山逛景一样跟着销售赚了一大圈。除了样板间很美,工地才刚刚起了地基,周边一片荒凉。除了价格很美,我们兜比脸干净,只有观望的份儿。
夫妻双双待业,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去看房。从那时起,我们经常接下各种房地产彩页单,买不起,拿来垫垫桌子可好?
十七、老公亲自给儿子改姓,穷途末路拿出离婚协议
标题:一纸离婚协议,我换来的是儿子随我姓
妈妈和张姐都离开燕郊后,失业的庄穆不得不承担起照顾我和儿子的责任。
我刚出月子,依然虚弱乏力,手术之后经历的这些糟心事儿让我迅速轻减,也从未睡过一个整觉。
从小被爷爷奶奶娇宠长大的庄穆根本不会做什么家务,唯一会做的几个菜都是婚后我教会的。无人可依靠的时候,他手忙脚乱地也转了起来。
早上硬着头皮起床给我做下奶餐,上午收拾屋子,给孩子洗衣服和尿垫。中午我和孩子午休他跑出去买菜,然后准备晚上的汤汤水水。几天下来,有一半的时间都忙碌在厨房里一刻不得空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