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又求上了太后和周贵妃,还包括了几位较有地位的妃子,然而,德妃以要诵经念佛,为儿子消罪的名头在佛堂里避不见客,其他妃子应付着过去,周贵妃落井下石,太后……太后根本不待见这个孙子。
于是,太子又成了宫里的笑话。
都说太子是为了推卸责任,才一直说病原在宫里其他地方,还想把病原从东宫传出来,简直坏透了,当着太子的面,自然没人敢说什么,太子残暴的名声还是慑人的,可太子在东宫里,行动不便,轻易不会出来,有人故意带头,一波又一波讨伐太子的声音渐渐大起来。
“殿下,”收到外头消息,虽然早有预料,仇小贝心里还是不舒服,“您就不怕奴才预估错误,到时候,那么大的罪名,可就真得要扣在您的头上了。”
“本宫生来就是在赌博,这辈子走的这条路,更是少不了拼死一注,要么成功要么成仁,从无第二种选择。”樊沉兮冷漠地说着,似是想到这些年来发生的种种,可他观其小太监又瞪起眼睛,鼓起脸颊包,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,太子爷放下身段,改道,“不用担心,死不了,顶多是被罢黜这东宫太子之位,值当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