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灵君道:“若无确实的消息我也不会无中生有,我此番出使大康,力求兼顾两国利益,公事公办,凡事着眼于大局,现在看来,自然比不得黒胡人,他们何其狡诈,懂得投其所好,私下讨好镇海王,以此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文承焕老谋深算,纵然他心底偏向于大雍,可是在表面上却没有任何流露,淡然道:“长公主言之尚早,黒胡人虽然许以优厚条件,可是镇海王未必答应呢,朝廷既然选择他就有选择他的道理,相信他可以公平秉持这些事,应该不会做出危害大康利益,损害邦交的事情。”
薛灵君道:“镇海王的为人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,这些年他和大康朝廷的关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说句不该说的话,此人的心实在是太大,只怕大康的疆土都容不下他呢。”
文承焕没有说话,抚须静默。
薛灵君道: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奴大欺主的事情我也不是没有见过。”
文承焕呵呵笑了一声道:“长公主言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