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用一把磨的很钝的刀子,不停地割自己的气管,因为太钝了,割不断喉咙,所以来回不断地摩擦着,来回不断地蹂躏着,这种感觉,会让人生不如死。
东方的那种千刀万剐,也是为了追求这种效果,让受刑的人痛苦,却不让他死掉,在这种不断的折磨之中让人受尽最大的痛苦。
弗洛伊德咬着牙,一言不发,鲜血顺着嘴角不断地向下流淌,他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巴,而亨利则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闭上了眼睛,在那里等待着,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。
两人的全身,都已经湿透了,整个密封良好的喷火坦克内部,此时几乎就像是在蒸桑拿一般。
无线电依旧架在脑袋上,扣在耳朵上,压在喉咙上,亨利咽了一口吐沫,艰难地睁开眼睛,听到了耳机里面的那个狡猾的家伙,又开始表演了。
“轰!”爆炸声再次响起,这次,当爆炸声响过了之后,一个尖叫声传来。
“哦,该死,火,火!”那个声音还模仿的特别的像,声音中带着慌乱,带着恐惧:“亨利,亨利,你看到火了吗?火要烧过来了!”
“弗洛伊德,怕什么!”对方又变了个腔调,开始模仿起来了亨利:“我们现在,已经是俘虏了,要打赢这场战斗,只能动用炮火,我们的牺牲,是为了减少部队的牺牲,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