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过后，姜钰突然静下来了。
姜钰发现，这些日子过于急躁，对付萧飞这样的泼皮，普通手段很难奏效。
原本想把王启文请来京都狠狠打一打萧飞的脸，让刘梦遥对他彻底失望，不想，萧飞还真是王启文的学生。
该静下心好好谋划一番了。
不多时，隔壁响起说话声：“萧兄，你总算来了，听说你因为萧飞的事被禁足，还抄写道德经一百遍，真是过分。”
“这些天萧飞可潇洒的很，你却只能关在家里。”
议论声此起彼伏，姜钰此刻仍面无表情，他向一旁的冷魇招手：“让他们问问，萧飞是何时拜入王启文门下，这个萧飞在蓟城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，为何我们见到的萧飞，与传闻中判若两人，会不会有什么猫腻？”
养心殿，姜启源与王启文把盏。
“遥想当年王老身居太师之位，朕日日受教，如今再请王老归京，朕愿悉心听讲，不知王老可有什么叮嘱吗？”
“陛下如今威加海内，已不是当年，老臣没什么可叮嘱的，但是老臣斗胆一问，陛下今日没有直接下旨抓人，而是交由大理寺处置，想必，此时陛下早已有了主意，对吗？”王启文不露声色，默默喝酒。
姜启源点头，“小小伎俩，朕并不放在心上，只是这背后牵扯甚广，不宜声张。”
“那陛下想必已然猜到结果？”
“那些书生，必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