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那式,是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江轩努力尝试回忆着那剑的景象,“是……是‘飞燕卷帘’……”
“唔,也算你还记得。我看你无精打采的,说与爹听听。”江载的气稍稍消下,语气也放缓了些。
“没有,呃,没什么……”江轩生硬地笑笑,“我只是羡慕,那南宫让太厉害了……要是我能像他这般厉害就好了……”
“那你是觉得,南宫家的剑法比咱江家的剑法厉害咯?”江载正色道。
“啊……爹……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还是我们江家的《月茗剑法》厉害!”
“老实说,南宫家的剑法确实厉害,当初先祖江茗也是在最后关头使出了‘隐月逐霜’,这才险胜了当时的南宫绝,这一式,是我们的制胜法宝……”
江家二百余年基业,难道全凭这一式剑招便支撑起来了?
江轩心里又是一团巨大的疑惑。
“可是,南宫家好像对我们一副很不友好的样子。那个南宫贤……他,他还想置您于……”江轩谨慎地看了看四周,声音也越来越低。
“这几年,南宫家的野心越来越大了,眼红我们江家的漕运和生意。”江载打断了江轩的话,“不过,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