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中你是老大,不紧着你的弟弟妹妹,还要紧着你吗?”苏老夫不遗余力的说到。
“那我要请问老夫人,为什么有钱给弟弟妹妹买新衣服和好吃的,我却要捡他们剩下的。就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?所以怎么对待都无所谓。”苏正阳厉声地说道。
苏老夫人的眼神有点躲闪。
“我自幼聪慧,多为老师让我参加乡试,你为什么要频频阻拦,不就是害怕我压二弟一头吗?你怎么不想想就二弟那个天天混吃等死的人能考上科举。”苏正阳鄙夷地说。
“苏正阳,你说好了吗?我哪里亏待你了?你说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,早八百年前的事了,现在翻出来做什么?”苏老夫人恼羞成怒。
“我说你亏待我了吗?我只是提老夫人您梳理一下记忆,我过得多么惨不忍赌,怎么我还没说到最精彩的地方现在已经受不了了。”苏正阳彻底与苏老夫人撕开了。
“弟弟蠢笨无比,你却遍寻名师。我只能一个人到处求师,我记得有一年冬天,大雪把路都封了,我央求你为我做一双靴子,只因那年一代鸿儒柳大师路过在我们的县城,因为大雪封路不得不在此地多留几日,你可知道当时我下多大的心才恳求你为我做一双靴。你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。”苏正阳说的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