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懿是个人精,被刘权生一点即通,他欢欣雀跃,对刘权生拱手,“谢谢父亲提点,孩儿这就出发。”
刘权生嘿嘿一笑,“杨柳的姐姐杨观,可是个七窍玲珑的女子,我儿和她说话,可要万分当心哦。”
“孩儿谨记!”刘懿说罢,便要前往城南,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,便忽然停身,转身问道,“父亲,当日您为何要举荐儿子?”
刘权生冲着刘懿嘿嘿一笑,隐含深意,“开成了望南楼,心情如何?”
刘懿有些沮丧,道,“初时欣喜,后来空空落落,怅然若失。”
“哈哈哈!”刘权生纵身一跃,飘到了刘懿身旁,为其拂去身上轻雪,“我的懿儿本就不是山人,何必去过那暮从碧山、月随人归的寡淡日子?一生很短,不妨再大胆一点,外面的世界,很精彩的!”
刘懿有些困倦,打了个哈欠,不过还是提起精神,道,“那您呢,父亲?凌源一事,天家的赏赐定是不少的吧!孩儿听说,您是天子宠臣,为何不借此机会,重回庙堂施展抱负?”
刘权生眼中无比温和,“因为,父亲要为今日的决定和你今后的大胆,买单!”
两人闲聊之际,始终在楼内悄悄注视父子二人的乔妙卿走了出来,见她轻步摇移,婀娜多姿,小雪花儿一点一点地盖在她的身上,更显冰玉风姿。
“世间颜色难相似,唯有美人常相同。”刘权生面露坏笑,小声地对刘懿说,“今日,且看为父帮你夯一夯巢穴,省得你以后被人家骑在头上拉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