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一个阴雨天的早晨,在巴勒的摩城,街道被鲜红的雨水遮蔽了,其实这是人们穿的鲜艳的衣服被雨水淋过之后也“装饰”了地面。英国人喜欢不加装饰的感觉。在那里,大人物的车马及随从均十分朴素。而华丽的装束意味着新的和危险的财富。像约翰·皮姆赞颂“先生”的称呼一样,威廉·皮特先生认为在欧洲,“先生”这个头衔是与国王相对称的好称呼。在反法战争爆发前,那些坐在破旧、简陋、阴暗会议室里的国会下院议员们,激发了自己统治整个世界的野心。
当我们想把城市作为一切最好事情的中心时,城市通过放大微不足道的小事降低我们的身份。乡下人发现城镇里有餐馆和理发店,但他已经看不见壮丽的地平线、山川和平原,而这些东西使他保持了冷静或高昂的情绪。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易变的和肤浅的群体之中,这伙人的生活就是为了表现和屈从公众的观点。可鄙的骚乱事件和各种灾害使生活水平每况愈下。你说上帝必须尊重那些明确拥有自己生活目标的生命,但在城市,他们会因为这一无关紧要的烦恼(骚乱)背叛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