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的天空有一种静谧之美,在这片土地上就连时间都流淌得格外缓慢。
回去就要面对一场狂风暴雨了,卲清羽心想,管他呢,该来的总要来。
她转过头去对着汪舸问:“豆浆热好了吗?”
属于他们两个的时间,只剩下一天了。
我打开门就意识到不对劲,虽然跟往常一样是一篇漆黑,但是沙发上有个人形的黑影。
我连忙摁下客厅灯的开关,那声到了嘴边的惊呼这生生压了下去,是简晨烨,我没忍住脾气:“有病啊你,想吓死谁啊。”
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,不说话。
确实不对劲,我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变得僵硬,那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又来了,我慢慢的走过去,看到摆在茶几上的空空的塑铝板,我的呼吸停止了——那是我前几天吃的药的包装,我明明扔进了废纸篓,还特意抽了几张纸巾盖住——我慢慢的坐下来,心中有战鼓般的声响。
怎么办。
“我前几天顺手把电费单子给扔了,今天突然想起来当时手机没电,抄了一个号码在上面,就去垃圾桶里翻了一下。”简晨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像一块坚冰。
“噢……那找到了吗?”我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没有,不过找到这个。”他并不打算放过我:“叶昭觉,你瞒着我干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