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就不能来吗?”映雪白了杨寒苍一眼。
映雪没有去帮忙,而是坐了下来,不是不想,而是不会,或者说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先生,你带我逃走吧。”片刻后,映雪忽然含泪说道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珠泪欲滴的。
“噗!你说什么?”杨寒苍正在喝水,闻言一口水喷了出来。
“就知道你会取笑我……呜呜呜……他们欺负我,你也欺负我。”映雪终于忍不在了,终于哭出了声,拿了一块丝巾,边擦眼泪边怨道。
“哎,我的大格格啊,我连什么事儿都不知道,说什么取笑你啊?”杨寒苍哭笑不得地问道:“格格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“阿……玛,阿玛他派人去建州提……亲了。”映雪看了杨寒苍一眼,犹犹豫豫地,过了许久,方才抽抽噎噎的说道。
“建州?爱新觉罗氏?”杨寒苍喃喃说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
“什么原来如此?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映雪问道。
杨寒苍微闭双目,微微摇了摇头。
环境恶劣,极度危险之时,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或者说筹码,包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