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来多久啊?这兵营就要被冠以谋逆造反的罪名?这什么地方!”
朱子岩满是怒气,又有一些慌张,匆匆跑到门口,而那些千夫长百夫长都聚集在了兵营门口,正议论纷纷,都是惶惶不安的打量鹿小七和张昪。
“你就是说我们兵营造反的家伙?”朱子岩站出来,怒视鹿小七,一只手按在腰间的长刀上:“我告诉你,造谣是犯法的!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当场斩杀!”
突然间,他意识到了什么,转头问那个带自己过来的官兵,愣愣地问:“你刚才后面说什么来者?”
他听到有人要告他们造反,将后面的事情直接略过了。
这时候想起来,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。
官兵惊悸道:“这个家伙说校尉大人已经伏法。”
“伏法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……死了。”官兵颤颤巍巍地说。
朱子岩大骂一声:“娘希匹!”指着鹿小七怒骂:“你真是不要命了!连校尉大人死了都敢说!来人啊……给我把他抓起来!我看他们两个就是敌人派来的细作!”
那些千夫长百夫长都抽出自己的长刀,纷纷往前。
一些弓箭手也瞄准了鹿小七和张昪。
鹿小七从怀中掏出虎符,大喝:“仲恒的虎符在此!他如今造反了,已经是要诛九族的下场!你们也要跟他们一样?”
所有上前的小头领都停住脚步,目光都落到虎符上,震栗得握不住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