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醉酒误事。
姜七月懊恼地将案例夹丢到桌面上,随手向后捋顺了长发,扶着额头,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。
估计那个小孩最多也就二十岁,她当时怎么下得去手啊?
负责?可她除了行为冒犯,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。更何况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。
不负责?她也确实是对小孩做了不该做的事情,小孩看着单单纯纯的,这么一来也不知道会不会留阴影。
一向遇事冷静的姜七月,此刻也烦躁的恨不能找人打一架。
她深呼吸几次,将空调温度调低,尽量使自己保持正常情绪,好冷静地解决这些问题。
“姜律师,前台打电话来,说有个男孩子找您有事,没有预约,但是有您的私人号码。”小助理敲门进来,脸色有些为难,“您要见吗?”
姜七月已经恢复了平时不假辞色的模样,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她扯松了的衬衫领口,点头应道:“直接带他来我办公室吧。顺便帮我倒两杯咖啡,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