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烜狠狠拧眉,愈发觉得褚欢怪异,心里也愈发沉重。
“……你要供奉谁?”
褚欢抬眼看了看他,似笑非笑: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景烜见她不说,便也不追问,就坐在她旁边凝着她,又看看她手上的东西。
褚欢认真的捏着刻刀雕琢着牌位的边纹,磋磨边缘。
到底是第一次弄这个,她不熟练,很快便手一滑,尖利的刀尖直接戳到了另一边的手,食指上立刻划出一条口子,鲜血直涌。
“嘶——”
她皱眉吸了口气,看着涌血的伤口,有些呆愣恍惚。
鲜血也把牌位染红了,顺着牌位浸透了下面的衣裙布料。
景烜吓了一跳,赶忙站起身上前去,声音急得都要颤了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他急忙将她还拿在手里的刻刀和牌位拿走放到一边 ,然后捧着她受伤的手,用自己的手掌包住她的食指。
然后对一旁的拂兮她们怒道: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去拿伤药和纱布?”
拂兮赶忙去找了。
一阵忙活,处理伤的东西都弄好来了,她的手指因为被他用手掌裹着,血凝在他手心,也差不多止了血。
但是因为伤口划得有些长,几乎是两节手指的长度,还见肉了,所以流了不少血,他的手殷红一片,正在凝起的血黏糊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