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怒道:“什么没有凭据?冼氏在秦家别院出了事,她认定是秦首辅与贼人勾结,朕不帮她牵连无辜处置秦首辅,秦首辅就当街遇刺了,现在除了她,还有谁敢做这件事?谁能做这件事?”
说着,皇帝厉目盯着褚欢,责问道:“褚氏,你可知道,刺杀当朝首辅,是何等罪过?你好大的胆子!”
褚欢淡淡笑着,却满目讥讽:“陛下可不要冤枉我,如此没有证据仅凭猜测,可太荒谬了,我娘被囚在秦家别院,又被活活烧死在那里,如此板上钉钉的罪过,陛下都觉得和秦首辅无关,怎么如今他死了,就认定是我了呢?”
她满脸的哀伤和怨念:“陛下,褚欢好歹是您的儿媳,是你 孙子的母亲,您就算心有偏颇,也该偏向我这个自家人才是,我知道我一直是不受陛下待见的,可您身为帝王,怎么能如此欺负我一个弱女子?”
皇帝那张脸,被她控诉得一阵青红交替。
褚欢又煞有其事道:“陛下既然说和秦首辅无关,我是信了陛下的,我这样乖巧懂事,怎么会做出派人去刺杀当朝首辅的事情呢?陛下这样说,岂不是说我质疑陛下,对陛下大不敬,这样的罪名,我可担不起。”
皇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。
他没想到,这个时候,褚欢会这样自辩。
如此阴阳怪气的犯上不敬,可谓是挑衅了,也让皇帝很是恼火,可皇帝也只能恼火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