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璇玑沉思道:“再大的压力,只要好处足够,慕容箴便不可能退让,还把人撤得那么干净,暗中都不派人盯着,所以,不会是因为压力。”
徐永铭道:“可是明面上,他做出这些退让,就是迫于群臣施压和百姓的不满,他还特意去阿达宫和两国使臣赔罪了,像是怕因此弄得两国不满以至于交恶一样。”
嬴璇玑问:“那箫焕旭的继位大典呢?他还要求两国留下参加么?”
“此事还没说,阿筹提了打算近日离开北翟返回大羌,他并未回应此事。”
嬴璇玑道:“那看来就是有什么谋算了,你继续盯着外面的情况,看看慕容箴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
嬴璇玑吩咐道:“你和香蒲安排好,既然搜寻的人都撤了,我们就搬出去住在上面,在密室里虽然一切齐全,但是住着不舒服,不够透气。”
“臣知道了。”
徐永铭出去后,景烜突然问了她:“倒是还没问过你,他自称臣,而非属下,不像是寻常的暗探之首,听你的婢女称呼他为祁阳君,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嬴璇玑道:“他姓徐,是我舅母,也就是淳安贵妃的娘家侄子,本是表兄的伴读,和燕无筹一样,后来也和燕无筹一样被分派到他国寻找母亲及其血脉,燕无筹去了周国,他来了北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