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我怎么逗他,丫都认准了把我当空气似的,脑袋靠着窗子,向外凝望。
我也就算了,毕竟在这叛逆的小子心里,我已是一个可有可无,甚至憎恨的角色,只是,连他一向亲近的王露,在开口安慰他的时候,他都没有言语。
与王露对视一眼,我们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关心,可是,秦江不开口,我们谁都没有办法,只能跟他一样,保持着沉默。
来时欢快与伤感,回家时就只剩下了伤感。
‘这种伤感的情绪,或许只有时间才可以抹平吧。’
......
我们先从居委会张大妈那里把老头接走,然后回到家,我将中午剩下的饺子煎好,王露则是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,在我俩的配合下,一家四口在一种相对沉寂的复杂氛围中吃了晚饭。
饭后,许是又犯了病,老头糊里糊涂的回了自己房间,秦江跟老头相差无几,闷声的回了我们房间。
“离别注定让人情绪不高。”
听见这话,我无奈的看向王露说:“真的,这一刻我觉着自己就像个外人,反倒楚辞,才是老头儿的亲闺女,秦江的亲姐姐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看呀,毕竟这些年,您一直都忙,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,现在楚辞离开了,家里又回到原来的气氛,总要给他们爷俩一个接受的过程不是?”
“理儿是这么个理儿,可为啥受伤的总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