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蓉连声说是,甚至连张晋也觉得极有道理地点着头认同。
以律令来做标准,确实有极大的好处,这会使大量的人像熟读四书五经一样,去熟读律令,将这律令背的滚瓜烂熟,而越多人精通,任何一个案子,若是官员判得过了头,就会很容易被人所质疑和抨击。官员们为了官声,怎么还敢胡乱判案?
只是陈蓉想了想,却又皱眉道:“可问题在于,律令是死的,就如四书五经一样,多少读书人几年下来,就可以背个滚瓜烂熟了,那么岂不是一场考试下来,人人都能默写出大明律,不知多少人会因此而高中?何况,又如何将读书人加以区分出成绩的好坏呢?”
这确实是个难题,叶春秋却是道:“律学,不过是考试的一种而已,又不是只考一个律法,这地方官员,甚至是各部堂的大臣,难道不需要懂一些经济之道?若是两眼一抹黑,对钱粮一窍不通,这做了官,怕也只是个糊涂官罢了。”
“所以,何不如再加一门考试,为经济考呢?里头囊括了算学,包括了修桥铺路所需的花销。”
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:这一手真是毒
叶春秋的每一个观点,可谓是说得头头是道。
可是当叶春秋最后说到这个经济考时,陈蓉却是没有多大信心起来,不禁汗颜道:“读书人的性子大多锱铢必较,只怕许多人对这考经济学,要破口大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