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看着他自信的表情,以及不急不缓的话语,一时间眼神都变得复杂了。
是啊,这么多巧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?为什么他在刚才会那么果断地加入怀王阵营?
刘纪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一字一顿:“我从第一幕就是怀王的人,卧薪尝胆地隐藏在墙头草阵营,以作耳目,懂吗?究竟是谁蠢?究竟是谁在雾里看花?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很聪明……呵,可笑。”
那一声轻呵,彻底击溃了四人的心理防线。他们完全被老刘唬住了,马夫在呆愣,邢涛感觉脸颊皮肤发烫,就连柳玲儿和书生也有一种阶段失败的落寞之色。
“很多事儿,你们慢慢品吧。”刘纪善一副点到为止的模样,手臂轻指着南侧:“我家怀王说了,他有过关的办法,还想活着,自己过去听他的吩咐。”
说完,他转身迈步,潇洒离去。
四人在寒风中沉默良久,马夫率先感叹道:“垂死病中惊坐起,小丑竟是我自己。对面的人……都太聪明了,很擅长布局,玩弄规则。”
粗鄙的武夫邢涛道:“我们都看错这个人了,表面没什么文化,却隐藏得这么深,搞不好是对面的智囊……。”
“对面说,他有过关的办法,我们要过去嘛?”马夫看着郭采儿和书生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