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猎户道:“他掉咱们的陷阱里了,脚被兽夹给伤了。”
“哟,这可咋整啊……”老妇有些无措地让开身子,老猎户将人扛进屋放到热炕上:“你帮我把药膏布巾子找出来,我去舀点儿热水给他擦擦。”
“喔喔!”吓着了的老妇连忙去找药,男人是猎户,家里常备的就是伤药。
“这后生真俊,瞧他这身儿打扮,是富贵人家的孩子,咋大冷天儿的跑山里来了呢?”看自己俺老头儿给柳翟擦洗完头脸,老妇就被柳翟惊人的容貌给惊住了。
心里更是害怕。
怕柳翟醒了会怪罪他们。
老猎户给柳翟处理脚上的伤,他闷闷地道:“他是啥人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,是我放的兽夹伤了他,等他醒了咱们就赔罪,他要是不原谅……不原谅就算了。
我们两个老东西早晚也就个死字儿,怕啥?”
老妇听他这么一说,就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是啊,儿女都死了个干净,这世上只剩下他们这对儿老不死的……有啥怕的,不怕!
如果是顾遇在这儿一定会奇怪,他明明一剑将柳翟捅了个对穿,可眼下柳翟浑身上下竟然只有脚上被兽夹夹出来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