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笙看了一眼白何氏,没说话,可是眼中的凉薄之意甚是明显。
“理应如此。”李笙正色道。
发生了这种事,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,白枝反正是逃不出白家一家手心了。
在场看得清明的人无不这样想。
白枝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神情怔然,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。
“哈哈哈哈,到头来你竟纠结的是这个。”白枝捧腹大笑起来,忽然眼神变得无比冷厉,“好一个未婚夫婿,好一个接受不了,我被迫受辱,你不愿为我讨回公道也罢了,竟然还妄图劝我屈服。既然如此,那就不要怪我了,什么清白名誉,我白枝不要也罢,今日我就告上衙门,求县令为我主持公道!”
说罢,白枝提着裙摆就往门外跑。
众人那是当场就蒙了呀。谁家姑娘遇上这种事不是为了名声忍气吞声嫁了粉饰太平,像这样敢说告上公堂的,白枝还是头一个。
白何氏也愣住了,没想到白枝是说跑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