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叶峡没出声,她又问,“怎么?对我不满意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叶峡连忙否认,“只是很意外,因为听医生刚才说……你是负责俞延去了。”
景姝单手托着脸颊,听到这话对他眨了眨眼。
“主要负责他,顺便负责你。”
叶峡喝水的动作一顿,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,是某种充盈饱胀的情绪,说不出来,但感觉不坏。
他咳嗽两声,想了想,还是问:“俞延怎么样了?”
“没多大事儿,”景姝很随意地摆摆手,“累虚脱了,多睡两天就缓过劲儿来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说到他,我倒是有些事想问问你。”景姝维持着明艳的笑脸,眯了眯眼睛,“那小子……是不是被治疗过了?”
“是我治的。”叶峡放下杯子,礼貌地笑笑。
“是么?”
“偷学过几手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你可太谦虚了,这水平可以给我当徒弟都绰绰有余了。”
她算是主修治疗类秘术的优秀者,虽然不知道景姝究竟相不相信他这个说法,但为了瞒住俞延异化的事,叶峡也就顺着话继续说了。
“学艺不精,还望不吝赐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