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应勃然大怒,想他一直在李傕的羽翼下过活,虽然众人心里看不上他,但至少面上还过得去,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,顿时勃然大怒,一催胯下战马便抢出阵来,手中长槊猛地一抖,幻化出三个槊头,身后顿时传来一阵叫好声。
槊不同于枪,槊算是重兵器,槊杆也比枪杆额硬上不少,想要抖出槊花比抖枪花难上不少,这不只是力气大就行,还要有纯熟的技巧,否则的话,长槊很容易脱手而出。
那黑大汉却不以为意,不屑地嗤笑一声,懒洋洋地催动战马出阵,右手弯月钩轻飘飘地砸了下来,仿佛根本没把李应放在眼里。
“噹!”
一声巨响在四野间回荡,黑大汉纹丝不动,李应胯下的战马长嘶一声,倒退四五步,差点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
“就这点本事也敢自称北地杀神?滚回去杀鸡吧。”
李应最恨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,黑大汉的话正好戳中了他心中逆鳞,一股无名怒火从心间升起,手中长槊一招快过一招,宛若暴风骤雨一般,向着黑大汉全身要害笼罩而去。
说实话,李应的武艺还真不差,哪怕在当年的凉州军中,凭他的本事,就算不是顶尖猛将,但也绝对有他的一席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