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奎好奇心立起,忙围过来来看:原来,丁小女的父亲,也就是丁姓农夫,突然暴病身亡了,丁小女正哭诉着说愿卖身为奴,筹钱葬父。
周奎一愣,一时间说不出该喜还是该忧,忍不住拿眼去瞄正抹泪哭泣的丁小女,但见这个丁小女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,一身素衣,两腮垂泪,竟也有几分姿色。
周奎已久不近女色,不由得浑身火烧火燎起来。不过,周奎并没有因此丧失理智,他分明在想:“谋了她家的地,再收这个小女人做个偏房,必定还能博个好名声,哈哈,这天底下哪里找这等美事?”
想着,待要上前说话,转而又想:“这里可比不得娄塘镇,还是先弄清楚情况再说,莫要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。”
正盘算,但听一农妇道:“唉,这孩子也真是被逼得没法了,只要有人肯帮着葬了他爹,甘愿给人为奴,孝女哪。”
另一农妇接话道:“谁说不是呢,唉,连家里的几分薄田都带上了,要不是实在没法了,谁能肯?”
其他的农妇也跟着附和,却听一农夫道:“这价格确是低得不能再低了,可你们这帮老娘们儿也不想想,即便这样,咱们这里有谁能有这个财力?这都三天了,连问都不见有人问过。唉,恐怕难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