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为了故意激怒他,我无所畏惧地回答: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呢。”
“不如,直接说说你和江舟是怎么回事?”沁凉的语气,宛如他狠狠擦在我伤口上的碘酒。
“啊——”疼得战栗起来,忍住泪,我大声吼起来,“什么事?我和江舟能有什么事?连你也信那些谣言。我爬到树上还不是为了看你比赛。都是江舟那只猪,害我从树上掉下来。我吓得要死,你却理都不理我拉着江碧就走。”我不想哭的,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,只能狠狠咬着唇不让自己狼狈地哭出声。
凉凉的气息拂过来,像一剂良药安抚着我脚底的伤口,乔欢突然低头,对着我疼得火辣辣的脚底轻轻吹气。
乔欢埋着头,专心致志。我看不清他的脸,只听见他用稍微缓和的语气说:“如果只是为了看比赛,也不用爬到树上啊。”
是啊,如果只是看一场普通的比赛,怎么用得着那样大费周章?只不过,那是场有他参加的比赛,而我又心怀鬼胎。所有这些,又如何能向他说明?
像是跟自己赌气,我趁乔欢不注意,将脚从他手中抽出来,自己拿了棉签胡乱地清理着,一边疼得龇牙咧嘴,一边赌气地说:“是啊,是啊。我就是故意要爬那么高;故意要引起别人注意;故意要,呃,落到江舟身上。”说完,我瞪着眼,气鼓鼓地望着乔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