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迹象表明,她的心思不简单,至少不是单纯的需要安慰,恐怕最终目的还是......
想到某一种可能,易浅薄瞬间眼眸一冷,望着眼前的人也只觉得可怕。
所以他故意提及温眠,还不停的说起她的好处,为了就是让陶然能够明白,自己心中的人到底是谁。
看着她低垂的头,以及脖颈上因为用力而紧皱的皮肤,易浅薄无声的哼了一声,再次说道:“陶然,还有一件事,我需要和你说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声音有些颤抖,她的心很慌,感觉接下来的内容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,但是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,万一,万一......
“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过来。”
希望破灭。
陶然难以置信的抬起头,神情恍惚的望着他,似哭似笑的问:“你,你刚才说什么?”
易浅薄皱了皱眉,不厌其烦地再次重复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