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吹风机吹风机,快点儿呀他冷了。”任望珊催促。
于岿河一脸醋意地把吹风机递过来,拿着一边的插头到旁边电源上插好。任望珊看着这个吹风机特别熟悉,然后想起来这个是在北京长安道,自己生日那天给于岿河吹头发的那个……
她咬了咬嘴唇,开暖风先把鱼干肚子上和背上的毛吹干,然后让于岿河把鱼干抱到阳台上去晒太阳。
“我勒个去,一声都是毛我。”于岿河嫌弃地把鱼干放到阳台的地毯上,他瞬间一反刚才的暴躁,变得乖乖的在毛毯上舒展自己的四肢,眯着眼睛舒服地开始舔自己的手脚。
于岿河愤愤:真不明白当时干嘛心血来潮让树老板给我弄一只。
任望珊从一片狼藉的浴室里走出来:“于岿河,把拖把给我递一递,我把这里拖一下。”
“我来吧,你出来。”于岿河走过去,“下午有事儿?”
“恩。”任望珊走到阳台上,捻着身上的猫毛:“下午在戚乐那儿,约了我妈。”
于岿河:“恩。说我们的事儿吗。”
任望珊点点头。
“没提早跟我说,是不想我陪你去?”
任望珊迟疑了一下,又点点头:“我想自己去。”
“好的。那解决完了给我打电话。如果不想打电话,那就等我的电话,可以吗?”于岿河抱住她,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亲了一口。
“头发上没有沐浴露和鱼干身上毛毛的味道吗。”任望珊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