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马屁拍到了马腿上。
焦虑无比的夏侯惠,冷冷地将酒盅砸在御桌上,“朕!要的是陈九州的死讯!陈九州的死讯!”
“陈九州!乃是我南梁最大的仇人!”
“报——”
终于,在夏侯惠一阵牢骚之后,第一个五百里斥候兵,终于赶回了永安殿。
“免礼!”夏侯惠喘着粗气,“你快给朕说说,陈九州死了没有!”
“回、回陛下,夏侯武以三路大军进击,间隔百里,以搜索之阵,寻了一天一夜,没、没发现陈九州的踪迹。”
“五千人!还带着一万茶农,数不清的新茶,他能躲到哪里!替朕告诉夏侯武,哪怕把天翻过去,都要把陈九州找出来!”
斥候急忙拱手,后退出永安殿。
夏侯惠失望地呼出一口气,本相靠着龙椅躺一下,却不料,又有一个五百里斥候,从外急急奔入。
和上一个斥候相比,这一位,明显还带着颓丧的神色。
“陛、陛下,东楚忠勇侯叩关,我南梁边关大郡,已被攻破!”
哐啷——
夏侯惠手里的酒盅,一下子打落在地,发出刺耳的铮鸣。
满朝文武,皆是一副悲戚之色,连李堂马,也重重叹了口气。
不过,按照当初的计划,这一步,似乎早在意料之中了,而且,东楚进攻的时机极好,等到夏侯武率军,彻底进入南梁腹地才开始攻关,要回防也来不及了。
“意、意料之中。”顿了顿神色,夏侯惠艰难吐出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