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胡问天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他语气有点不稳的说:“这里太古怪了,这条路到底是通往哪里的。”
我说:“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地方。”
我的第六感向来不会出错。
坡度一点点上升,地面从平缓变得陡峭,我和他走得也越来越艰难。
四周的空间越来越宽敞,这个“T台”不再逼仄。
空间一大,这里的声音甚至有了回音,我和胡问天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。
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往前走,直到走到腿发软了,也不敢停下来。
胡问天说:“我们已经断水断食太久了,这会儿完全就是靠意志力在支撑着我们,如果这个时候倒下了,我们就爬不起来了,陈渊明,你不想看看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吗?”
怎么不想,我要是不想我就不会走这么长时间了。
我咬牙往前迈开步子,“死我也要四死个明白。”
我们两个接着往前走,但是因为体液流失太多,我和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,甚至最后都只能弯着腰一点点往前挪。
具体走了多久我也没有概念,只知道当我无意间抬起头的时候,在墓道的尽头,出现了一扇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