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顾忌以后,不是吗?”
“我们能给他,自然也能收回来,你担心过头了。”
钟繇摇摇头。“比起赫连和去卑,我担忧的还有西凉。马超答应我出兵,我也收到了谍子的消息说马超出兵,但是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踪迹。”
“也许只是雷声大雨点小,做个样子吧?马超可比他父亲狡猾太多了。”
“他何必和我做样子?”
钟繇否认了这个观点。“他完全可以拒绝我,然后不出兵,何必多此一举?他既然出兵,必然就是有所图谋,我们现在被匈奴牵扯,无暇顾及他,说不定他早就在实行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。”
“我现在觉得您有些担忧过度了,我们和匈奴鏖战那么久,他都没有出手,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动手?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?”
“所以我才说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,只能等马超自己派人来告诉我了,我讨厌这种等待。”
钟繇看着地图上西凉那块,也是陷入了沉默,
汉朝史上最难做的司隶校尉,非自己莫属了。
……
而在三辅的另一处,去卑等人撤退的路上却出现了一些不速之客。
“此路不通。”
一个大汉策马而出, 身后跟随的是一队精锐的骑兵,
郭援不知道来者何人,去卑则是大叫了出来。
“我记得你!你是马超麾下大将庞德!你们为何在此拦住我的去路?”